
关于年味的抒情散文
春节真的近了,一步步,一天天。
在岗的人们把弦绷得很紧,仿佛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被包裹进去了。
小时候,腊八过后就是盼望着春节了。二十三这一天,我们又要去吃糖瓜粘;二十四 day we will sweep the house;二十五 day we will磨豆腐;二十六 day we will炖大肉;二十七天我们要赶大集;二十八天要把面发;二十九天蒸馒头;三十天晚上要闹一宿;大年初一就要扭一扭。
那时又具体在盼望着什么呢?是花花绿绿轻轻的糖果、漂亮的新衣服、年夜饭、春晚,年货市场热闹如市、走街串巷拜年的喜气。
可那时候,我又为什么会期盼过年呢?
正月二十四上午,报社领导去家里慰问,专门针对专业技术人员。坐在王总旁边,余光瞥见他年轻的侧脸。他的笑声声调高昂滑稽,再无节制。在家里,妈妈照旧把她的知事明理、临危不乱藏得严严实实地,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。我不知道我是喜欢这份表里不一的,还是不喜欢呢。
下午发小劳保,每个人装满了一堆大包大 bag。我们科整整16份,每个人一个人,从忙碌的人们那里清理到归处,别无重复搬运。王总高个子,从忙碌的人们丛中穿来,穿过拥挤的人群,半路转来转去地和相熟的男同事打招呼,又是一句"牵回了穿着大红色羽绒服的悠悠"。
我在外面看这一切时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感动。不知为何心里热泪盈眶。
晚上,油田春晚。五年工作,27年的人生,第一次看油田春晚。说实话,舞美再好,人更是美歌更甜,对于我这种小白来说,十分有感染力和煽动性。
我去得早,文化宫大楼和广场尚是一片安宁。楼里的灯光温暖而深邃,夜空中是天黑前的深沉而宁谧的蓝色,冷暖色调鲜明对比,让四周格外空灵,只剩你一人,心深深的沉底。
遥远的儿时,我参加全局的小学生电子琴汇演,就在那栋神秘宏伟的正楼里接受分配。在喧嚣的人们当中,站在一排排容颜姣好的`优越的小孩子中间,胆战心惊,眼光不敢飘忽哪怕一点。在这繁忙的人间,第一次感受到城市和乡村给心灵带来的剧烈冲击。
近20年后,这栋正楼不再神秘,我再走进这栋正楼,楼里依旧人影形形色色,流光溢彩,我依然灰头土脸,渺小而不为人知。时间在流逝,但只有我和我的一切,不是。
慧妈走了,西风也走了。不过,淦淦也找了“借口”提前下班了。诺亚照旧有一搭没一搭地行,此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霍霍霍。耳边是联欢会排练的歌舞升平,时而高亢,时而温柔,绵延不断。
也有清寂的时候。
其中一名学校的儿童放假了。大家喧闹着的辽源路变得宁静起来。只有胖阿姨在杂粮煎饼、鸡肉卷、章鱼丸子和其它几家小店继续营业。圆通快递、午托班,都门关全锁。这段时间气温回升,但风却格外狂暴凛冽,十分冷,肆无忌惮刮过冷清的街道,让人格外狂躁而恼怒。
我的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的感受。我只想站好最后一班岗了。仅此而已了。
我该去哪呢?或许明天就能见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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